Mo May

cold rain (东方的承诺)

自己的人落荒而逃时Kirill没有惊慌,他只感到一种释然。

父亲对自己委以重任,不幸的是他对自己的信任不及父亲对自己的十分之一。Krill从不对自己下狠手虽然他知道他应该,总以为自己永远是未来是希望,他似乎一直都没看着现在。他的现在破败落魄,谣传父亲对他失望至极,导致亲信纷纷离他而去。这一个夜晚,他里里外外却都破败。他有时会远远地想到西伯利亚:像独自走在旷野上,风源自每一片云的末端并强行翻起广袤荒漠的每一寸土地,只为倾倒在他的脚下,这一切却只让无可奈何的人举步维艰眼泛泪花。有时他又怀疑自己幻想的真实性。伦敦的阴雨是冷的,没热度,时而掺血,但还是冷的。

软跟皮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与一切发生振动,然后回声,回声,回到Kirill微微弯曲的指节上,然后那声音变得犹豫,最后停在短短的十层台阶上。声音的主人带着Kirill无法忽视的气息停在那里,好像还有夹杂着土腥味的雨的味道,造就Kirill一切的阴雨的味道,被这人强硬地带来,他向来接受——这人的存在和带来。

“你不该喝这么多的。”

这人说的对,他确实喝多了,连这完全没有起伏的陈述句入了他的耳立刻就变得有声有色跌宕起伏,变成了一句有情感的责备,甚至还夹杂着温柔。但他自己却没这个意识,他以为自己正处于某人无以言说的关心中。

他笑,扯着嗓子放声大笑,声波与屋里一切事物都发生振动,然后他所及一切应与他一起颤动。

那人不动。

Kirill收敛些笑声,转过身却也不大清楚是否转了身,他只往前走。他还是笑,努力保持路线但仍是东倒西歪,让人想起路径不明的龙卷风,起于沙漠在旷野肆虐,让人生畏但那阵风本意或许并不如此。

Kirill意识到腥味其实来自这人身上的血而不是他本以为的土腥味时,他知道他本意也并不如此。那人的身影他看不到,此时,他与世界之间隔着毛玻璃。于是Kirill眼里,天上或许会有两个太阳,当他直视时,指缝中又或许会有千万个颤抖的太阳。

那人熟悉的气息突然向他涌来,侵入他的四面八方,他感到自己的手臂好像搭在某人的肩膀上。其实本是这人把Kirill困在龙卷风中心,他却认为暴风中心的宁静便是永恒。

我现在一定糟透了。

“Boss,我只是你的司机,别再让我每天不停的找你了。”

Kirill被风吹起的泪水就要滴落了。

是的,Nikolai,我也只是你的少爷,我什么也说不出口,我什么也做不了,最糟糕的是,

“我不认识自己,我不知道怎么接受他。”

“什么,少爷?接受谁?”

Kirill低下头。

“你不该再受伤了,替我爸玩儿命,嗯哼,不值。”他伸出食指晃了晃。

“我只是个司机,少爷,你的司机。”

睫毛好重。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Nikolai,你就是个骗子。”

“你知道,我从前以为伦敦会出两个太阳,驱走大街小巷每个角落所有的阴冷和潮湿。但是,哈,这个鬼地方从来不给我一点儿希望,一点儿也没有,哪怕一点儿。”

Kirill能听到这人的呼吸,就在自己耳边,他好想得寸进尺听一听这人的心跳。

“你他妈好歹说句话,木头。”

“你知道,少爷一直是我的骄傲。”

泪珠的垂直降落不知怎的让Kirill有一瞬间的眩晕,他也想跟着往下掉。

“你这话相当于放屁,Nikolai,你知道,相当于,嗯,什么也没说,你现在怎么磨磨蹭蹭的废话这么多……”

“少爷,你想要新司机吗?”

身体好重。我好累。

他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地上,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我,嗯,我……”

他抬头,顾不得眼里还噙着泪水。朦胧中,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这人的怀中,并且这人的手正在自己肩头上暗暗使着劲。

“总之你他妈的不许走。”

我听到你的心跳了,Nikolai,好像真的可以驱走我所有的阴暗和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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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看的时候发现人称不咋清楚,为了避免大家感到疑惑:文中的”他“都指的是Kirill。加粗的是少爷心理。在第三视角中没有提到Nikolai的名字,都用代词替代了。

这次废话就放最后面。同托尼唐那一篇,是在一个晚上心血来潮的产物,一开始也是写在本子上。并且这一篇写的时候很久没看东方的承诺了,之后如果再看片子的话,很大可能会进行修改。我重看的时候觉得自己文笔真的好烂,完全没写出我想要的东西,就希望不ooc吧,我掩面哭泣。有任何意见和建议都欢迎指出,鞠躬~


P.S. 我太爱V叔了,太让人着迷了,搞到V叔真是我搞到宝了。


P.P.S. 谁教教我这个tag到底要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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